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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年的時候,朱老總去云南去出差,想起了個云南講武堂有個老同學還在監獄里,這個老同學呢,說來也沒犯什么東西大事,老總就總體協調了一下能提供了獄。兩年后文革正在,這小子看形勢不對。
向政府上級主管部門,說自己沒改造好。主動地入了獄。
文革結束了,巧了,就制造好,然后轉身刑滿出獄后干上了云南省政協委員。
朱老總在講武堂有個小學弟叫楊如軒,這些人賊有意思。
我們一貫的傳統,無論啥時事兒,從頭開始寫,時間跨度幾十年。
老楊泥腿子出身農村,兄弟六個,條件肯定比較好,老爹是個私塾老師,即便不算知識分子,至少確實是個半耕半讀。
16歲的時候,他哥被拉壯丁去當兵去的,別人是坑爹,他哥是坑弟,沒搞兩天,溜了。
老楊一臉不情愿的頂了他哥的缺。
估計也十幾年技能點都點到當兵的這了,在部隊混了不出來一年,就當不了了排長。
是因為袁大頭小站練兵練的比較不錯,正在往全國推。
云南這邊就成立了云南講武堂,跟天津講武堂、奉天講武堂稱為三大講武堂。
云南講武堂一直做得到1945年,和后邊搞的保定軍校、黃埔軍校齊名。
畢竟老蔣的關系,黃埔軍校的名氣一直都比保定軍校和云南講武堂的名氣大。
當然和保定軍校、云南講堂比站了起來,黃埔是個弟弟。
打個不太運用修辭的比方,云南講武堂是擴招后的保定軍校,那黃埔就是擴招后的云南講武堂。
并非有這么多一句話嘛,保定的教堂,講武堂的操場、黃埔的戰場。
并非說黃埔戰斗有多牛皮,意思是黃埔的學生學本事主要注意在戰場上大學。
可并非嘛,學制就半年,在學校能學個啥?沒見現在的學生軍訓,搞一個月連個正步也踢不好?
要很清楚保定的學制是七年,講武堂的學制是兩年,黃埔如果半年。
只從時間上講,黃埔出水貨的概率還得低些講武堂。
保定軍校由于和我們這篇文章的關系并非太大。
我們簡單的說下保定軍校。
以外大家都明白的朱德、葉劍英、還出了兩個王,云南王龍云、新疆王盛世才。
這還不算完,越南的國防部長武元甲,以及朝鮮、韓國的一些牛皮人物是保定陸軍軍官學校出身。
當時的云南講武堂也在搞文化輸出低了,不僅注意培養國內人才,還培養起了國際人才。
因此什么朱培德、金漢鼎、楊池生以及我們的主角楊如軒。
所有往后微微,根本輪不著。
我們而后聊老楊。
講武堂辦第四期的時候,老楊的運氣跑來,去講武堂讀出聲定向生。
他的好大哥朱老總,為了考講云南武堂從四川徒步三個月到的云南。
那年朱老總24歲,老楊16歲。兩個人成了同學。
17歲老楊跟著走朱老總干滿清,19歲跟著朱老總干老袁,妥妥的一個革命青年。
干老袁的時候,朱老總是個團長,老楊是老總手邊沿的一個副營長,小迷弟一枚。
朱老總的成名戰棉花坡戰斗都是老楊的高光時刻,帶著興奮敢死隊作戰,負重傷。
這仗之前老楊干上了團長,老總干上了旅長。
顧品珍旋風斬唐繼堯的時候,老總和老楊挺顧品珍。
老總去干警察廳長兼憲兵司令,老楊干上了旅長。
唐繼堯二次回返,打掃了顧品珍,這一回怎莫可能有朱、楊的好果子吃。
要是沒好果子吃,那肯定撅著腚撩唄。到了那時兩人徹底分開。
老總去上海找陳獨秀要入團,陳獨秀嫌老總是個吸大煙的軍閥,就沒同意下來。
這才回來了德國學社科,后邊能碰到了周恩來才入的黨,萬里尋黨的跟腳在這。
老楊這邊跟著走張開儒去廣州找孫中山。
在廣州日子沒過幾天安穩日子,就正在和張開儒鬧不愉快,被攆了不出來。
理由嘛,簡單點,叛國。
二十啷當的小伙子,應該個師長,那受得了這個委屈。
你們要是說我叛國,那我就通給你看下。
就真有去洛陽找了吳佩孚。
北伐中原的時候,葉挺跟著獨立團干到了湖南。
葉挺找不到朱培德,我聽說守湖南的楊如軒是你的兄弟?跟你說一聲,我準備著開削了哈?
朱培德說,別急。我寫封信。
結果嘛,葉挺沒削成,楊如軒干上了朱培德的二十七師的師長。
無巧不巧,朱培德要讓老總干南昌公安局局長。
老總從武漢去南昌的時候,應該是老楊當的保鏢。
老楊和老總再次見了面。
簡單的聊下朱老總在南昌剛大起義時候的背景。
大家都曉得,南昌起義的時候有三個軍,挪,那就是下邊這個。
南昌起義序列
三個軍長,第九軍是朱老總,11軍是葉挺,20軍是賀龍。朱老總雖說是三軍長之一,但是手外邊就一個軍官教育團,四百來人。一直到三河壩分兵的時候,11軍的25師劃給了老總指揮斷后,朱老總才有了自己的原直屬隊伍,也就兩三千人。這支隊伍一直是后續紅四軍、紅一軍團的老弟子。
南昌起義前,老總給老楊寫信,說一塊干吧。
估計是老總面子就沒朱培德大,老楊裝作若無其事沒收到消息。
起義順利后,要往廣州轉移到,打算按照國民黨出兵北伐的路線,你再來一次。
往廣州全部轉移的先鋒官應該是朱老總。面帶四百來號人在前邊探路。
到撫州的時候,小迷弟楊如軒在那邊杵著。
偶像兼學長到了城下。老楊問副官,這不過可如何,打是不可能打的。要不去避避?等他們過了再回來了?副官說領導英明。
就這樣著,起義部隊順利按照撫州。
三河壩分兵,潮汕兵敗身死后,大冬天的朱老總跟著剩的七八百人穿著半截袖滿山頭的到處亂竄,我們一直在說紅軍戰士也不是奧特曼,都是一個個一頭怪物人,也有挨不住是時候。
朱老總又記起了自己的小迷弟,派人來給楊如軒送了封信,我要在你地盤上貓個冬,你看著辦。
就這么多滴,朱老總帶著興奮七八百號人來到了上堡。“贛南三整”其中之一那就是在上堡。
在上堡呆了一段時間,朱老總都覺得按在楊如軒一個人可勁薅,太容易給他薅突了,學弟年紀也不是很大,仗義的朱老總怎末很有可能這種缺德事事兒?
剛好就在補充兵員的時候,會知道自己的把兄弟范石生在汝城。朱老總這才帶著興奮人從楊如軒的地盤溜到范石生那吃大戶。
老范也是講究,那就來吧,雖然只能七八百人,按一個團的編制馬上發了一個月的餉,另給了一萬大洋,十萬發子彈。要明白當時毛先生的賞錢才值五千大洋。
朱老總就帶著人在老范這貓著入冬,劈手還在當地搞起了土改,老范跟老楊怎么學習,權當沒看見。
要是聊到范石生,多說幾句。我們對老范雖然稍微有點不說道。
朱老總后邊把湘南鬧了個底朝下,結果也不是上了井岡山嘛。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原因(以前我們寫過,想清楚的咧前的的老本子),湘南的士兵要回家來。
到郴州的時候碰上了老范,郴州范石生的部隊一聽外邊說朱老總的部隊,竟然排著隊要求被老總突進。
特派員杜修經一下子懵了,能這么多搞?這樣的話革命也太不容易了吧?大手一揮,上。
29團就把郴州洗了,后就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你說說看這辦的也是啥事。
話題扯過來隨即聊老楊。
我們以前聊過,湘南特委瞎勾吧亂整,朱老總沒得辦法帶了隊伍到了井岡山。
老總上井岡山之前,楊如軒就上井岡山搞了次一輪游。
朱老總的把兄弟朱培德在江西上了位,可能是急于表現,放言十天之內平了井岡山。這個任務就落到了朱培德校友兼學弟楊如軒的身上。
老楊心里盤算著毛先生在井岡山就幾百號人帶一個團怎摸滴也把人給滅了。可等向東出發,考慮到到毛先生就算是是個中候補,應該有的十分尊重還是有的,又增強了一個營。
就這么師長楊如軒帶著興奮一個團又一個營從吉安搖搖晃晃的出發去了,如果不是他從吉安直撲遂川沒能打過的話,也哪怕了,不過是把光頭攆到島上當島主的人物,打當然了不丟份。
最終他在泰和分出去一個營回來了永新。
當時在遂川的毛先生又是人美話不多,先把這種營給滅了反正。來對付這么多一個營三百來人,跟著伍中豪、張子清、袁文才一共兩個團殺向永川。
看下這一個營被圍的,最終顯而易見,這一個營被包了餃子。
帶走了一個營的裝備,楊如軒面帶只剩下的一個團灰溜溜的撤了。
第一次只送了一個營的裝備稍微有點不是滋味兒,立即內部了第二波。
趁新才成立的紅四軍還在慶祝慶祝五四的時候,我們看下當時的形勢圖。
被李宗仁干趴的第八軍在株洲、衡陽、宜章一帶,而且吳尚的第一師已將到了茶陵、炎陵了。
是對吳尚可以說,反正把朱老總巳經從湘南攆到江西了,就不太在意了,反正我死道友不死的人本座嘛。果黨一貫的操作。
因為朱、毛的重點那就在江西。
楊如軒悄默的派了兩個團探到了井岡山。還有一個團在永新守家。
老楊這小子是云南講武堂專科畢業的,這回他們來了個迂回,一個團經龍源口向著寧團,另一個團走小道黃坳,準備著來個南北夾擊。
紅軍這邊,主席帶著興奮31團在七溪嶺蹲草馬上準備gank,朱老總、陳毅跟著28團、29團去黃坳硬剛。
五少爺胡少海跟著29團走在前面,在黃坳能碰到了先可到達的一個營,一個沖鋒,這個營就可以報銷了。
直到28團的王爾琢到黃坳的時候,突然發現沒仗可打了,這怎莫沒問題。帶著人就去找剩的兩個營。
這兩個團也賊沒興趣,看到王總就跑,一直沖到拿山,碰見了團長周體仁。
這兩個營尋思著,天晴了,雨停了,感覺自己又行了。
在團長的帶領下又離開了了五斗江,只和王總對線了一個鐘,仍下裝備就撤。
老周你知道你圖啥?就出去不好嗎?28團、29團這下子成不成,那根本就是是15分鐘下一塔,鍍層吃到吐。
再說徐先生這邊,另一個團應該還沒走過去七溪口,就聽了老周已經達成默契送槍成就。干脆直接撤了。毛先生蹲了個寂寞。
朱老總需要補充一個團裝備之前,帶了28、29團直撲永新,打算我們好好找她的小迷弟隨便聊聊。那明白小迷弟不給面子,在城外稍微地嘴里念念有詞了一下,就撤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么說搞了兩次,蔣大隊長都大概知道了,拎著楊如軒的領導金漢鼎是一頓一頓臭罵。這種金漢鼎和朱老總又是同學。
挨了罵之后的金學長不能找到了楊學弟,再給你一個團,算上你剩的瓶瓶罐罐一共五個團,也最好不要搞這樣多花里胡哨的了,平推,一路A過去。
前三次巳經被四射的不成樣子的兩個團加上新劃過來的兩個團,從永新向北出發一路平A。楊如軒還剩的那個沒受啥損失的那個團在永城守家。
那很清楚朱老總放過沒輕重,冒雨快速行軍一百二十里,全殲了守永新的一個團。
五月一個月的時候,老楊報銷了三個團,還給學長一個師的裝備,這情誼。
第四次進繳的時候,老楊沒有辦法給校友楊池生搞個依靠,再去打下手。
第四次進繳主管部門牽頭人是楊池生,確實是老總在講武堂的校友,楊如軒的這些師在前三次進繳中可以報銷,因為第四次進繳靠后站,也是可以明白。
楊池生感覺自己的學長沒那么好去對付,就勾兌而成在井岡山屁股后邊的吳尚要合作。
那個吳尚呢,是第八軍唐生智的部隊,由于唐生智想法好像有點多,因此被老蔣收拾了,他們就在湖南混不下來,被攆到了江西。
江西是朱培德的地盤呀,那有吳尚的立足之地,只這個時候楊池生能找到他,吳尚琢磨著和楊池生合作一把,滅了紅四,自己在這地兒呆著也比較不錯,也就贊成了。
當時吳尚只有一一個營在十都,毛先生一分析,先一切都搞定這一個營,再專心地去對付楊池生。
毛先生帶著31團從茅坪經沔渡鎮到十都,和28團、39團會合,擊退吳尚,奪占炎陵。
老楊總覺得機會又跑來,然后收拾掉了吳尚一個團,肯定是主力去湖南了。寧岡沒多少兵了。
老楊這一次發了狠,把指揮部建在白口,跟著三個團殺向新七溪嶺。
楊池生沒能充分吸收楊如軒的教訓,帶過來一個團留守在永新。讓至于一個團去老七溪嶺。
這邊分成了三波,朱老總帶了29團去新七溪嶺找李文彬,陳毅帶了28團去找楊如軒,袁文才的32團去武功壇,看下能不能撿個漏。毛先生的帶了31團在炎陵往寧岡趕。
對了,李文彬也朱老總的小學弟。
朱老總跟著29團先占領了了新七溪嶺的制高點望月亭。
29團之后告訴過的呀,大部分是宜章的農軍,戰斗力比較比較差。
可是完全占領了制高點,那就被小學弟壓著打,后邊三十一團的一個營來援助,那就打只不過。
確實是沒什么辦法,朱老總都派人那著機關槍結束猛跳了,勉強穩住心神了陣地。
陳毅面帶的28團就也很猛了,雖說楊如軒提前攻占了老七溪嶺的制高點百步墩。不過我還是被王爾琢一隊人給攻了下來。
正準備和學長對線的李文彬聽說過老楊又翻車了,慌了,就又開始往龍源口撤。
那朱老總肯定沒法不同意呀,面帶29團就在后邊追。
這個時候,袁文才帶了32團襲擊了老楊的指揮部。
28、29、32團把兩只羊的4個團給包圓了。
全殲一個團,擊退兩個團。
楊如軒帶著剩的人撤向永新。
第四次反進剿大勝。
四次進繳送了6個團的裝備,大家看看吧井岡山當時也就只有一4個團。
井岡山紅軍序列
蔣看他這么多講義氣,就讓他干個閑職,一直干到解放后。
也難為老蔣起疑心,雖說四次進繳,就跟學長教訓不聽好的小學弟一樣。你看,金漢鼎、楊如軒、楊池生、李文彬都是云南講武堂的小學弟。
也虧得老總下狠手,再把老楊的部隊打沒有了。
要不然根據他是真的去去投奔吳佩孚這件事。
后邊自個或作啥樣,還真不好啊說。
解放后,那肯定要跟這幫果黨算賬呀。
憑著老楊的履歷,毫不吃驚的判了刑。
64年的時候,老總去云南,記起了個老同學還在監獄里,配合協調了一下出了獄。
兩年后文革就開始,這小子看形勢不對。
騷操作來了:
向政府反應,說自己沒改造好。
主動去入了獄。
文革結束,巧了,咱老楊也強化改造再說。
干上了云南省政協委員。但是寫了首詩
三十余年一夢空,永新附逆妄交鋒。哪堪旗鼓未成列,已報彈花滿市中。飛將白天憑空出現撲,兩楊無計把身容。一團勁旅平中國,豪語銘心服總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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